据说当今圣上就是那一年祭祀法会上,唯一溅到鲜血之人,从此才被先帝所关注。

长公主暗戳戳地拉了池戈一把,悄悄退后。

这血谁爱接谁接,反正他家不接,恶心死了。

太子垂着眼眸默默祈祷,不要溅到本宫身上,把好运都给父皇吧,求求了。

墨容玥悄悄补上长公主的位置,挨着她爹暗戳戳地靠近皇帝。

祈求上天把好运降临在她身上。

国师念了段无人听清的咒语,猛地将手中尖刀扎向牛脖子。

墨容玥眼睛一眨不眨,时刻准备着与鲜血双向奔赴。

那头牛也吓着了,“哞哞哞”乱叫着挣扎。

然后,所有的人就看见那尖刀被牛皮挡住了,别说扎个洞了,连皮都没划伤。

国师微微一怔,深吸口气,运起全身力气狠狠再扎一刀、两刀、三刀……

“哞……”牛牛松了口气,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神经啊,戳来戳去很痒的好吗!

天坛上的权贵们都愣住了,此刻的沉默振聋发聩。

国师果断甩锅,“这刀钝了。”

龙套抹着脑门上的汗珠子,急忙递上一把新刀,幸亏他准备到位。

国师接过新刀换了个方向,对准了猪。

猪猪眨着长睫毛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