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难讲哪个更差。

可姜缈怎么知道的?

莫非她比他们多长了几百个耳朵?

藏哪儿了?

姜缈却是缓缓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姜锦婳,她面无表情,却压迫感十足。

“你只有一次机会了,你不懂一字不差地道来是什么意思,我可以教你!”

姜锦婳咬着下唇,脸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又急又怕。

再不去医馆怕是真要留疤。

她不敢赌姜缈是不是真敢把事情做绝。

只得不甘地妥协下来。

嘴唇颤抖着说道:“我、我说……”

随即强行压下心中的憋屈和恨意,闭上眼努力回忆自己之前所说的话。

“我、真的好羡慕你,可以不用被、被规矩束缚,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

“嗯,记性不错,还有一句。”姜缈提醒道。

姜锦婳下唇咬出个血印,继续道:

“我是说她挺会玩儿的,不像我们这种身份的姑娘,说话行事都循规蹈矩,生怕落人口舌,给家里人丢脸。”

众人有点懵,为什么这些话明明一个难听的字眼都没有,听起来却比她刚才说的那句杀伤力更强?

都看着姜锦婳,面容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