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不能只看她说了什么。

事实上她从来就没表现过自己对权力的眷恋。她根本就不在意那些。

当然,这是裴时沅。

她说了这话,李意寻会去想,不要看她说了什么,也要看她做了什么。

换个人,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这是偏心,也是十几年陪伴下的信任。

裴时沅的脾性在李意寻心里已经养成了。

“烦人。”裴时沅推了一下李意寻的手。

李意寻不动如钟:“老实点。”

裴时沅……

“你好烦,你就不嫌我老了吗?”裴时沅有时候真的有点烦。

李意寻看她的脸,嗤笑:“滚。”

老个屁。

腻腻歪歪好一会,该就寝了,奴婢们进来伺候。

临睡前,李意寻忽然道:“就中秋了,我记得今年的珍珠快送来了。回头你先挑吧,你挑剩下的给各处送。记得给母后选一些,其余的你自己看。”

“……皇后呢?”裴时沅很无语。

“那你就选了你自己的和太后的,再叫人送回殿中省,我叫他们往下发。”李意寻道。

裴时沅的本意是这种事,她不想跳过皇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