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采女也还年轻呢,只怕也看不透淑妃娘娘,奴婢估计淑妃娘娘早就知道了。”寒月给裴时沅梳头。

裴时沅没去早请安,上午的时候洗了头发,这会子正在晾干。

“可不是,奴婢也觉得,看不透。”月娥在给舒舒服服趴着的雪球梳毛。

雪球最近掉毛多,一抱一身黑。

“陛下如今……好像真的不待见淑妃了。”裴时沅道。

一个男人是不是待见你,那是很明显的。

不去跟你睡觉,也想不起来单独赏赐你。

这样不能说完全不待见了吧,那也占了八成。

“这奴婢不好说,不过淑妃娘娘肯推了徐采女出来侍寝,想必也是有数了。”月娥道。

陛下去的是飞仙殿,但是谁侍寝了,都是要记载明白的。

“奴婢听说,当年淑妃娘娘生大公主的时候,她年轻,大公主头有些大,生的挺不容易。虽然后来没有谁说淑妃娘娘不能生了,但后来确实没有再怀上。就看如今陛下对她的态度,日后要想自己生,只怕不容易了。”

裴时沅点头:“杨淑妃,我觉得她阴毒的很,大皇子过世那件事,至今其实也是一笔糊涂账,细细想来,不就是因为那件事后,陛下就对杨淑妃冷落了?”

“是,就是从那以后,陛下就不大去见她了。只是杨家得用。”月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