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寒月一眼,寒月忙跪在脚踏上:“奴婢没事,娘娘别担心,太医就要来了。”

裴时沅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光是高烧能到这个程度?

她用力捏了一下李意寻的手:“叫人出去吧。”

李意寻看她几眼,知道她有话说,就挥手:“都出去。”

“你想说什么?”

“我……不对劲,我从小……生病高烧,从没这么严重过。”裴时沅艰难的靠在他怀里:“我今日接触了一样与以前不一样,药浴。”

药浴也是太医配的药,今天是第一次用。

就是因为宫寒,所以偶尔会用一下。

李意寻蹙眉:“我知道了,不要急,没事,我在这里。”

裴时沅说完这些话,已经没力气了。只是用一双无神的美眸看了李意寻几眼,就又闭眼了。

太医过来的时候,裴时沅昏沉沉的依旧是睁不开眼。

李意寻也没再叫她,只是叫她躺下去。

太医忙不迭给请脉,左右手一换就哎哟了一声:“娘娘这是风寒引起的高烧。”

“怎么如此严重?一时叫不醒。”李意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