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太医也看得出裴时沅有些宫寒,这个情况下想要怀孕是难的。

但是一来如今还在孝期,二来今日来就不是看这个的,所以他不会提起。

这宫里女人的生育问题说来普遍,实则也敏感。

要说太医一请脉就能知道你吃过什么药,导致了什么后果,那不可能。

所以太医并不能分辨出来裴时沅的宫寒是因为服药还是别的缘故。

或许就是因为孝期,娘娘特地避孕了呢?

李意寻听着点头:“隔阵子就给她看看。”

“是,臣记住了。”陆太医道。

说着就告诉了月嫦几个食疗的方子,又嘱咐日常可以给娘娘煎一些人参须红枣茶。

不是舍不得用好人参,是裴时沅不必那么进补,过度进补也是有坏处的。

人参须就正合适。

月嫦谢过太医,送他出去,就赏赐了二十两银子。

陆太医也不是就来一次,所以这二十两便也不少,下回来了还有呢。

至于裴时沅指尖那点伤口……嗯,陆太医到底没留下什么药膏。

真不用了……

李意寻又把人抱住:“好好补,别死我前头。”

裴时沅……

“你是不是人?我才多大?不到二十岁,你就说这话咒我?”裴时沅咬牙。

福瑞心说这话您动气,陛下自己也没太把自己当回事……

谁家陛下跟妃子比命长呢?

李意寻笑了笑拍她的后背:“需不需要朕给你那丫头选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