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愈合了。”裴时沅道。

李意寻……

他又开始抖了……

不过这回抖的时间短,他死死抱着裴时沅:“以后不许绣花了。”

“你管我?我想绣就要绣。”裴时沅哼道,她不吃这一套。

什么男人用命令的口吻来心疼你就是对你好。

呵,稀罕?我绣花和不绣花都得是自己愿意。

“怎么就这么不听话?”李意寻又叹气。

“听话的多,你去啊。从我头一天个跟你就这个脾气,你要不喜欢不看我便也罢了,总是要嫌我,你就好,你哪里都好?”裴时沅要起身。

结果李意寻不撒手:“好好好,你都好。瞧你这邪火出的,差不多了吧?”

李意寻顺着裴时沅的后背:“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发邪火?好歹是朕的宠妃,还能叫人把你吃了?你做了这个宠妃,还想跟府里似得安生?那不是做梦吗?”

“那我不做宠妃了。”裴时沅哼道。

“那不由你,老子就是喜欢你这不省心的样儿,妖精样子,除非你都改了,可你不是死活也改不了么?”李意寻笑她:“乖一点,没人敢欺负你。”

裴时沅不说话了,她趴在李意寻的肩头,眨了眨眼。

太医被紧急催来的时候是提心吊胆的。

裴昭仪那可是陛下的心尖儿,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