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惠王是苦不堪言……

可是再苦也不敢说不干的话。

心里的憋屈就别提了,自己都这个岁数了,面对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弟弟,只能唯唯诺诺,怎么不气?

但是别管心里怎么想,面上还是恭敬又高兴,就是那种陛下信得过我我就很高兴的高兴。

惠王临走的时候,李意寻站起来道:“今日天气冷得很,三哥穿的单薄了。福瑞,去把前几日给朕做的那件大氅给三哥穿吧。”

这就是瞎说了。

除了裴时沅这个没规矩的,谁敢把大氅和披风穿到这里来呢?

都是在外头等候的时候就已经脱了叫人拿着,进了这里,自然就只剩下一身袍子。

可这都腊月里了,袍子也不是单的。

冷是不可能的。

但是陛下要赏你,你还能说不用了我带了大氅?

于是惠王忙弯腰:“臣怎么敢穿陛下的衣裳,臣不敢当啊。”

“你我是兄弟,不必如此客气。三哥为朝廷办事,也是为咱们李家办事,要是冻坏了,父皇在天上看见也不高兴,三哥不必推拒了。”李意寻摆手。

惠王的腰又塌下去一点:“臣多谢陛下恩典!”

他到底是披上了那件大氅,再三谢恩,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