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这规矩就悄无声息的改了。

就算带着禁军,皇帝也不敢在军中过夜。一旦军中有变,基本是跑不了的。

太祖那时候,是跟兄弟们赤脚打天下,他做了皇帝后,看将军比看文臣亲。

也没有做那种登基就杀兄弟的人。

太祖那时候不少老将军都是寿终正寝,不能寿终的也都是战死,只有那么一两个,是牵扯了别的案子获罪死了的。

那时候太祖在军中和将士们把酒言欢,同唱凯歌,是何等意气风发。

只是几代之后的皇帝就没了这份锐气。

就好比当今,能去都不错了,叫他住军中怎么可能呢?

也就走个过场,更多的将军都要在行宫里见了。

第二天裴时沅起床,李意寻就一脸阴沉的坐在正屋喝茶。

裴时沅走进去:“请王爷安。”

“嗯。”李意寻又困又累,要不是还要去御前,他不会这么早起来。

“一会叫人去买个玉佩回来,敲开,就说你那丫头拿着一半。”李意寻说这话的时候精神不足。

“多谢王爷。”裴时沅笑盈盈的:“我陪您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