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守己才是懂事的人呢。”贺庶妃满意一笑。
“噗……”
笑声来的不合时宜。
众人齐齐看向发声的人,不用猜,裴氏。
裴时沅抬眼:“嗯?怎么了?打扰诸位姐妹看乐子了吗?我的不是。”
“你笑什么?”贺庶妃冷眼看她。
“我自然是笑你,笑你缺什么就补什么。”裴时沅甩了一下帕子正襟危坐:“听见你说规矩,说安分守己特别好笑,真的,你自己怎么说得出口的?”
“我为何不能说?”裴庶妃攥紧帕子怒道。
“你能,你什么都能说,就是问一句姐姐,蝴蝶的血干了没有呢?”裴时沅坏笑:“一个张嘴就敢污蔑主母下毒谋害你的人,张嘴教导别人规矩,教导别人要安分守己。你怎么那么不害臊呢?”
“裴氏!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何曾污蔑主母了?”贺庶妃站起来。
“你就站在屋顶上也没用,你当谁瞎?你过你的独木桥就得了,没事还要惹我,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还安分守己,那么安分守己你怎么不吃那药?主母给的,你喝了啊!毒死了你自然有人给你做主,不是安分守己吗?”
“裴氏!你简直!你……”贺庶妃气的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