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看了好几眼,没问这个,只是问:“你的身子好些了?”
“妾多谢王妃娘娘关心,好多了,这些日子没来给您请安,是妾的不是,还望王妃娘娘不计较。”裴时沅道。
“你身子不适,我也不是不通情理,好了就好。”陈氏摆手。
“哟,妹妹这脖子……这个时节,莫不是还有蚊子?”郑侧妃半是揶揄打趣,半是试探的笑道。
“郑侧妃说笑,都是过来人,这还有什么不好说的。”裴时沅仰起头。
她这话说的太直白,弄得人也不好接。
过了一阵子,贺庶妃才冷淡开口:“没规矩也罢了,脸皮子也比常人厚些。”
裴时沅端着茶,慢吞吞的:“你说这人到底是脸皮子厚些坏呢,还是害人家子嗣坏呢?”
“裴氏!你血口喷人!”贺庶妃怒道。
“怎么了?姐姐急什么?我怎么惹你了?”裴时沅看过去,不解的问。
“你再说什么害人子嗣?这样的罪名你也敢乱说?”贺庶妃脸色难看。
“我指名道姓了?你为什么要对号入座?看你这样子,这么急,该不会是真的吧?”裴时沅夸张的笑:“原来是你啊,果然心思恶毒。”
“裴氏,这些话没有证据不要乱说。”陈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