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要不是王妃拦着,她已经把那些书生的嘴巴撕裂了。

沈岁安说,“能够在肃州书院读书的,都是数世族官家子弟,他们辩论从来不惧。”

山高皇帝远,养就他们的口无遮拦。

“刚才那位叫李初的一番话,绝对不是偶然发言,话里话外都在挑拨。”沈岁安蹙眉,符今渊不曾得罪过肃州的世族。

谁对她如此大的敌意。

沈岁安回了王府,符今渊抱着儿子躺在摇椅,朝哥儿踩在他的腿上,随着摇椅一晃一晃的。

朝哥儿口齿不清地喊着娘亲。

“乖儿子。”沈岁安在他面颊亲了一口。

符今渊挑眉,眸色沉沉看她。

沈岁安面颊微热,在他唇角飞快亲了亲,“你还当自己是朝哥儿。”

“自然是我与你更亲近。”符今渊满意地说。

“今日顺利吗?”沈岁安笑着问。

符今渊:“任重道远,肃州世族有点麻烦。”

沈岁安哦了一声,“巧了,我今日在茶楼也听到一番辩论,跟世族有关。”

“怎么说?”符今渊坐直身子。

沈岁安把几个书生的谈话说给他听,“……这个李初是个女子,我挺好奇她是哪家姑娘。”

“先帝蠢事做了不少,唯有推行科举这件事做得对。”符今渊缓缓地说。

可惜,推行科举的心不够坚定,且有私心,所以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