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国库这些年的盐税,一年比一年锐减,各地盐课司的理由都一样,官盐提纯不佳,盐井不出盐,这几年也没有挖到新的盐井。”

“如果南朝整个盐路都被控制,你觉得会是怎样的后果?”

无论是盐还是铁,都是朝廷绝对垄断的生意,如果发现有私挖盐井和铁矿,那都是死罪。

“不堪设想。”沈岁安低声说。

符今渊眸色冰冷,“查!”

……

沈岁安去见太皇太后,她想让人先送老人家去肃州。

太皇太后笑说,“哀家若是离开,你们身边的暗卫至少要带走一大半,那你和阿渊怎么办?”

“明日你就和我上街,哀家难得离开王都城,可不是要躲躲藏藏的。”

听到太皇太后的话,沈岁安莞尔,“我陪祖母去上街。”

只是,还不等她们去上街见识盐湖城的繁华,便收到榷盐使的请帖。

“宴请陆守备的请帖,并没有提到家眷,与我们无关,让阿渊自己应付。”太皇太后看了一眼,让人将请帖交给符今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