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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盐湖城两日,沈岁安却还没能完全打听到想要的消息,符今渊亦然。

“昨日我去了盐场,找了盐工打听,无人敢说实话,都说这五年来盐场提炼不出优质盐,若是能够像盐井一样有血祭,或许不同。”符今渊说。

“血祭?”沈岁安诧异。

是她所了解的意思吗?

“活人血祭。”符今渊握住她的手,怕她吓到。

沈岁安瞳孔微微一震,“他们怎么敢!”

拿活人血祭盐井,那不是杀人吗?

符今渊说,“你救的女子,可有说什么?”

“除了知道她的名字叫覃蓁,别的一句都没说。”沈岁安说。

“姓覃?”符今渊挑眉,“五年前的盐课司提举就是姓覃,不过因为有盐商贩卖私盐被抓,供出是覃家提供的私盐,因此被问罪。”

“覃善一把火把自家全烧死了。”

“?”沈岁安都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来回应听到的话。

被问罪了,所以一怒之下烧死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