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把贺大夫人接进宫,皇上应该知道柳贵妃是代替她姐姐进宫了。”沈岁安小心翼翼抚摸他后背的鞭伤,用温水替他洗去肌肤上的血迹。

符今渊说,“符禹铉死不了,不过人也废了。”

双腿残了,今日又重伤,就算活下来,这辈子也只能是个病秧子。

何况他的身世不清白,日后还有苦要吃。

“以后我们总能过安生日子了。”沈岁安叹道。

符今渊转头看她,伸手将他抱进怀里。

热水溢出浴桶,哗啦啦撒了一地。

“呀,我身上都湿了。”沈岁安捶他的手臂。

“反正都是要脱掉的。”符今渊压着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

沈岁安扭动几下,被他另一只手压着更贴近他的身体。

滚烫、激昂。

她的脸蛋烧着热气。

“帮我洗头。”符今渊说。

沈岁安嗔他一眼,“这样要怎么洗。”

“就这样……”他抓着她两只手放到自己的背后。

“你先让我起来。”沈岁安咬了咬唇。

他们成亲多年了,可现在这个姿势,她还是感到羞赧。

符今渊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双手扶着她的腿。

浴桶的水如浪潮,一浪又一浪。

她很快沦陷在他的穿凿之间。

待两人从净房出来,满满一桶水已经少了一大半。

沈岁安全身酸软,看着他干干净净的下巴上面有个明显的牙印,她捂着眼睛,看不下去了。

想着他抓着她的手给他剃胡须,两人还密不可分的姿势,简直羞愤得不想再看他。

符今渊神清气爽,替她擦拭着头发。

“我让人准备膳食,本来想让你回来先吃两口。”沈岁安嗔他。

“刚才已经吃得很好了。”符今渊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