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单说句话挂断电话，雷震冲对方摊摊手，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还带点嘲讽之色。

“好好保护夫人。”张显龙沉声道：“有些事不能破了底线，否则的话——”

这算是警告，挺无力的警告。

刚才的事再次刷新他对雷震的认知，尽管脸上依旧不悦，但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心思缜密。

狂，不是个好事，但要分地方；贪，总是让人厌恶，但要分事情。

这一招厉害！

“老张，你为了什么？”雷震问道。

“我为了小姐。”张显龙回答。

“然后呢？”

“还有什么然后？”

“比如你想得到什么之类的。”

“我说没有你信吗？”

“哈哈哈……”

两人在这里彼此试探，明知道试探不出任何东西，但把它当成聊天还是不错的。

颇有种惺惺相惜的……

没有的，怎可能会有这种感觉？如果有一定是错觉，但暂时可以错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