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蔫出现那一刻,说毕竟是表哥的血脉,要带着她和孩子走,她当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没什都没想,就跟着他逃出了省城。

可王老蔫,他就是个魔鬼,是他一点一点吞噬掉了她的母爱,让她挣扎求生,让她愧对自己的两个孩子。

田玉芬呢喃着,不停的用头撞墙,“死了,都死了,血,。。都死了。。。”

她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也许现在外面也蹲守着人,偷听记录着她们母女的谈话。

当年,她带着孩子,跟着王老蔫是偷偷逃出来的。

户籍证明都是王老蔫不知道怎么弄来的。

她走后,那边是什么情况,这些年她一点都不知道。

丈夫最后是监禁还是死刑?是否有人还在找她?万一被那些人发现,给她定一项罪名怎么办?

镇里这些公安的手段温和多了,没有证据,到了时间也要放她出去。

苏曼苏华对视一眼,田玉芬几乎崩溃的样子,兄妹两心里怎会没有触动,心中都泛起一丝不忍。

知道问不出什么,苏曼出来就和韩涛商量了几句,签了保释,把田玉芬领了出来。

王老蔫杀会计的案子,已经查明,他死刑无疑。可涉及到王大伯的案子,王老蔫身上还有疑点没有查清,他的判决只能往后拖。

田玉芬从公安局放出来,第二天一大早,王萍和她女婿,就把田玉芬送到了苏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