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咸菜,不是咸萝卜,芥菜疙瘩那种咸菜,是本地的一种白菜的腌制品。
和酸菜一起,也是入冬腌制,酸菜一个多月就能吃,是酸的。
咸菜腌制的时间却要更久,也更不容易放坏,等酸菜吃完,正好吃咸菜,没有酸味也不咸,味道更像是少了一丝甜味的白菜,口感有点艮啾啾。
三个菜,都没什么油水,唯一的肉菜,里面的肉片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
把报纸铺在桌子上,韩涛招呼着,“大姨,糊弄吃点吧,今天大师傅没来。” 其实来了,也是一天清汤寡水的老三样。
“以前啊,饿的狠了,地里砍完白菜剩下的根子都刨出来煮了吃,有这三个菜那和过年也差不多了。”
韩宝君一点不嫌弃,一口饭一口菜,吃饭的动作很认真。
目光不经意的落到报纸上,一张照片映入眼帘。
这个版面的文章有的地方被饭盒挡住了,粗略一看,大概报道的是一个叫苏曼的姑娘的人物事迹。
照片上的姑娘就是苏曼,印刷的黑白照片,并不能看清姑娘细致的五官,但轮廓上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