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二叔!”
一阵的混乱之后,王老大被拉走,村支书抹了把脖颈子出来的汗,挥了挥手,让大伙该干啥干啥。
苏曼翘着嘴角,低头干活,心情十分愉悦。
意外已送出,至于伤到什么程度,就看王老大的造化了。
不过,王老蔫才在镇粮站干了两三个月的时间,就能把拖拉机给借出来,这地位不低啊。
心里想着,秋天时交公粮,得提早做些打算。
离着交公粮还有大半年呢,这些并不影响苏曼现在的好心情。
下工回家,看到猪圈里活蹦乱跳,吭哧吭哧吃食的小猪羔,苏曼心情更好了。
第二天,王家人都没出义务工,苏曼听到大家议论的消息,昨天镇卫生院的大夫都没人把他抬下车,直接让拉去了市里的大医院。
消息传回村里,大家伙的心都咯噔一下,镇卫生院都治不了的病,那肯定是大毛病。
村里一户人家的亲戚来串门,他会捏骨,直言王老大怕是伤到腰上的骨头,可难治了!
一个传言也悄悄的在村里传播起来,大家私底下都偷摸的说,王老大这是遭了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