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养的小骚狐狸,再不管管,她就要在屯子大西边开窑子接客了!”
侯月菊低着头不屑的撇撇嘴。
还惦记人家赵志峰呢,见人落难就恨不得踩死,现在看人家跟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样,又巴巴的扑上去,被她那么一顿羞辱,人家还能要她?
也不嫌磕碜,村里哪个姑娘能骂出这些话,比那多大年纪的妇女,还满口的污脏!
王老蔫也是狠狠的瞪了王萍一眼,“大过年的,嚷嚷什么!
都坐下,吃饭!”
看了眼侯月菊,想指使她去给田玉芬端盆水洗脸,不过出了那档子事,他都尽量的避嫌。 自己蹭下炕,给田玉芬端了一盆水,“孩子她妈,别和自家闺女一般见识,大过年的,咱们都乐呵的。”
田玉芬勉强的扯了扯嘴角。
是啊,后老婆对王老蔫来说,就是一个让他发泄性欲的工具,给王家干活的奴隶,怎么会给你做主,去责怪自己的亲闺女呢。
找补这两句,已经是给她脸面了。
她知道今天这个日子,她要是流下眼泪,王老蔫定会觉得晦气,强忍着憋住。
只是,从苏曼两兄妹分家后,她日子过得艰难,现在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她成了什么?这个家的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