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怎么鼓动提点几句田玉芬,让她找那两个小犊子要去。

就听见村里的大喇叭响了。

竖起耳朵听着,听到苏曼的声音,两人都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就听苏曼响亮的声音传来,“各位父老乡亲们,我家今天丢东西了!

丢了两捆柴禾,三块布料。

一块浅黄色带碎花,一块浅灰色,还有一块深蓝色的灯芯绒。

二斤奶糖,五斤钙奶饼干。

有人说看见我妈,啊,也就是田玉芬,拿回家了,啊,就是我继父王老蔫家。

要是还有谁还看见,就告诉我一声。

要是我妈拿的,我也不报公安了。

要不是,我得报公安抓小偷,咱们村可不能坏了风气!”

王老蔫唰的一下,头皮发麻,这比当众脱裤子露屁眼还让人难堪。

田玉芬脸上的血色也刷的变白,她以后还咋出门见人!

她做出这事,是非对错,于情于理,应不应该,心里头明白着呢。

凭仗的不过就是苏曼是她生的,不会拿她怎样。

做是一回事,只要不闹到面上,她怎么做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