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吃完早饭,把昨天买的那堆东西收拾好,就拿了一斤槽子糕,一斤钙奶饼干,还有半斤大白兔奶糖,给赵大奶送去。

走到供销站那,就听几个婶子在那一惊一乍的说着昨晚的事,好像她们亲临现场。

“这人也是该着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昨天会计和他婆娘吵了几句嘴,躲清净,就自己跑大队部住去了。”

“艾玛!你可别说了,五嫂子哭的泪人似的,后悔咋就非得拌那几句嘴,让个过能咋地!”

旁边的婶子压低声音,蛐咕道,“就听他家那么说吧,大半夜的谁知道会计跑大队部干啥去了。

那冰冷的屋子,咱谁不和爷们吵吵几句,咋就他脾气那么大!

这里边不定有啥事呢!”

苏曼一走一过,听了个清楚,倒是对那婶子佩服起来。

她可不是猜对了?!

上辈子她记不清是什么时间了,大队部起了大火,连同生产队时候的账,还有分地的地账,都烧了个干净。

村里人私下都传,有人起夜上厕所,亲眼看见大队会计半夜鬼鬼偷偷的进了大队部,后半夜大队部就着了大火。

没隔两年,他家隔壁人家的闺女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