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在村里了都是出名的,偷鸡摸狗,生产队的时候上工就顺着垄沟子睡觉,连柴禾都偷,一般人谁也不敢惹他们。

被他们盯上,那就等着自家没消停日子过吧。

王老蔫好声好气的道,“大侄子,别费那个劲了,钱丢了,叔认倒霉。”

“没准叔你老糊涂记错了呢。不过,叔,咱们兄弟出力了,找到你可得分我们一半。”

混子也知道自己在村里的名声,无利不起早,主动提出帮忙,肯定是奔着好处去的。

故意来了这么一句。

这几个赖子也不等王老蔫拒绝,自来熟的把铁锹铁镐都找了出来,就开始从后菜园子刨地。

按着刚才偷听到苏曼兄妹俩说话,苏曼说隔三岔五半夜王老蔫去后院,后院能挖到的机会肯定就大。

王老蔫忙拉着,“不用!不用!”

“叔,都是一个村的,你就别客套了。”

有那不明所以的村民想着帮个忙,也都从自家拿了工具,帮着来挖。

王老蔫看着后院被挖的乱糟糟的,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只能安慰着自己,就当翻地了。

不过他自己也不确定了,每次埋钱他都四处看好了没人,还都是半夜,怎么可能就被人偷了呢?

没准是他睡的迷糊的,难道真记错了埋的地方了?

眼睛跟探照灯似的,满后园子盯着,就怕谁挖到了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