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从王老蔫那得来的本钱,她已经计划着养长毛兔,养猪,慢慢把日子过起来。

“我估么着差不离,我给你问问。他这趟跟火车,怎么也得后儿回来,你过几天再来,我给你信。”

“欸!”

吴婶子笑呵呵的,带东西,一趟的润手费是两块钱,当然,要是大物件,那得另算。

零风险,稳赚,她最喜给儿子招揽这样的活计了。

不像她和闺女,还有老头子,总要担着一小么点点的风险。

她亲自带着丑妮去了后厨,还帮着添了几把火。

丑妮手脚麻利,不一会饭就做好了,饭盒也是吴婶子借给她的。

三饭盒大米饭,一饭盒蒸鸡蛋糕,四个方盒摞起来,用绳子一系。

丑妮和吴婶子打了句招呼,还是从后门出来。

离着镇卫生院,走路十分钟就能到,也不怕饭菜凉了。

一步两个台阶,丑妮上了医院的二楼。

二楼走廊上这会静悄悄的,一个开着门的病房里病人躺在那正在睡觉,丑妮不自觉的就放轻了脚步。

到了王老蔫那间病房外,刚想推门进去,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