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丑妮这么暴晒才发红,回家歇一晚又白净的脸蛋,王萍狠狠的剜了一眼。
还有那双大眼睛,里面闪着光,会勾人。呸!臭不要的狐狸精,就会勾引男人。
你那鼻梁不是挺俏吗,一镰刀削下去才好呢!
她一个后妈带来的拖油瓶,凭什么能处一个镇里吃商品粮的对象,就应该配给村南头的傻三柱子。
要不就是前街那个满口大黄牙的老光棍。
就应该一辈子低她一头!
不过,想到对象,王萍一阵心烦意乱。
他这次受了伤,也不知道养的咋样,以后还能不能留在部队。
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这庄稼地她可干的够够的了。
她爸舍了老脸,没托媒人中间传话,当面和宝田叔说和的亲事。
谁家主动托媒,那就矮了一截,更何况是亲自找上门,她爸为了给她找这个对象,这是自降身份。
要是他不能留在部队,回来种大地,一切都打了水漂。
中午爆热的大太阳,脸上热乎乎的黏腻,王萍更是烦躁。
这股子火急于找到一个宣泄之处。
加缸似得,“我爸累成这样,连口晌午饭都吃不上。妈,你看丑妮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就得狠狠的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