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小弟期盼的眼神,像小时候撒娇一样抱住她的胳膊。

侄子侄女乖巧软软的叫着她三姑,答应了。

后来,弟弟家越过越好,侄子侄女也长大了。

她年轻时劳累,慢慢的身体就垮了,成了现在的样子。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拉回丑妮的思绪。

王老蔫拄着拐杖进来,手里端着一盘包子。

七十岁的人,面麻红润,精神头还好着呢。

看到丑妮脸上挂着的泪,他叹了口气,“丑妮啊,你弟弟和弟媳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只要爸还有一口气,这个家到啥时候都有你一间房住,一碗饭吃。”

肉包子的香味她有多久没吃到了,每天弟媳妇端给她的就是一碗上房吃剩的盘子底。

抓起包子,丑妮香的没怎么嚼就咽了下去。

一个包子下肚,肚子一阵阵的绞痛。

那种痛,像是有万只蚂蚁啃食,又像是有千根钢针刺穿她的肚肠。

渐渐的她呼吸不上来了,嗓子里风箱似得拔着气。

痛苦挣扎了有半个钟头,才彻底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