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说:“这样的厚礼,他怕是日后还会找你。”
安澜轻轻摇了摇头,说:“都结束了。”
程家在内斗里元气大伤,程峰或许是放不下她的,但更放不下家族。
他今日来,本就做好了两手打算。
昔日他们是因为钱有了羁绊,现如今程峰给了她花不完的钱,放了她自由。
婚礼结束后,安澜大病了一场,精神却很好。
沈南意摸着她还没有退烧的额头,“苦尽甘来了,怎么还病了?”
安澜也说不上来,但她却并不是很难受,反而很轻松。
她们没人知道,回去后的程峰也病了一场,缠绵病榻半月有余,几乎下不了床。
人也瘦了一大圈。
他很少生这样严重的病,吓得程母求神拜佛,以为他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病好后,程峰变得更加沉默。
人却柔和了不少。
隆冬时节在美出席1VN国会听证会期间,孤身客场作战之下舌战群儒,应对从容,无论对方说了多少车轱辘的废话,他都能心平气和的应对。
在对方无理取闹的人机发言下,昔日张扬自我的程少被衬托出无与伦比的专业、沉稳、礼貌、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