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饶勾勾唇,并未说什么。

这日闻人凛一整天都未去临安宫,姜月饶则是吃了顿舒服的辣锅子。

翌日。

姜月饶刚醒,珍珠便上前汇报:“娘娘,昨日陛下又翻了袁贵人的牌子,恐怕又要将别宫的主子气得够呛。”

两次受宠,袁贵人倒是风光。

“哦?陛下可有宠幸?”姜月饶毫不意外,她懒懒发问。

珍珠笑着摇头:“不曾,依旧是让袁贵人弹了一整夜的琴,不过除了林贵人,旁人倒是不知的。”

“袁贵人倒也是个有福气的,不然怎会让陛下这般钟意她的琴声呢?”佳柔也笑说着。

不可言说的痛苦,才是真正的痛苦。

姜月饶并未怎么关心袁贵人那边,她猜想近日闻人凛都不怎么会来,便安心的吃吃喝喝了起来。

每日不是做些新奇的糕点,便是命人做些好喝的饮品,几日下来她整个人的气色都更好了些。

闻人凛也果真像她猜想的那般,一直未踏足临安宫,她不曾叫人给闻人凛传信,只是照旧日日给勤政殿透消息出去,说她精神不济时常做噩梦,也没管闻人凛怎么想。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主动去寻谁,就像是约定好了般。

后宫内的风言风语倒是一点都没有,这些女人也是学乖了,一方面是因麝香事件后便再没了兴风作浪的心思,再有便是知晓皇贵妃在天子心中的地位。

谁都不想去出风头,就怕触了霉头。

相比起姜月饶的悠哉,闻人凛整个人是郁沉不少,也暴躁不少,勤政殿内日日都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他前两日并未询问临安宫的消息,但后来便会每日询问一回,但也只是听着并不说话,问完便不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