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锦用眼角余光扫了四周一眼,非但没看见什么可疑之人,连飞禽走兽都没一只。

“看哪呢?”秦琅抬手用指尖点了一下沈若锦的眉心,“看我。”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沈若锦越发肯定,一定是有眼线在跟踪秦小王爷。

不然这么冷的天,他放着好酒好肉不享用,跑来跟她祭什么墓碑。

看你就看你。

沈若锦自是知道不能打草惊蛇,她独自一人敬了战事平定的庆功酒,这会子又跟秦琅一起敬喜酒。

秦琅同墓碑说:“各位舅兄,我是沈十夫君——秦琅,说起来,咱们两家也算世交,虽说常去沈家走动的是秦祁不是我。但咱们也都是打过照面的,不是生人,更不是外人。”

他说:“我跟沈十成亲了......人人都不信我俩情比金坚,能长长久久,连沈十都不信。我真是伤心,你们可得管管。”

沈若锦听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了有点不妙。

秦小王爷这人戏瘾怎么这么大呢?

下一刻。

她就听到秦琅跟舅兄们说:“其实我也不想为难你们,最好是死而复生。退而求其次的话,就多给沈十托托梦,让她离不开我,让她多喜欢我一点。最好......日日相见不相厌,夜夜同寝亦同心。”

日日相见不相厌,夜夜同寝亦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