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大娘,我们这有规定,不能拿民众一针一线!走了啊!留步吧!”

看着两个民警走出了院门,沈巧英才从后头的厨房里出来。

哆哆嗦嗦的拉着王汉云问道:“妈,这警察怎么找上门来了!你说会不会是跟昨天的那个信封······”

王汉云眼睛一瞪,立刻说道:“你可管好了你的嘴巴!这信封的事情你给我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许说,明白吗?”

“明白······”

王汉云看着两个警察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些许预感,以后应该是再也不会遇见杨月兰这个人了。

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

两个警察告别了王建国,骑上了自己的自行车,在村里的小路上慢悠悠的查看着。

一个民警突然问道:“你说这杨月兰的失踪会不会真的跟这严家的婆媳俩有关系啊!怎么会一家子人,连带房东就一夜之间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啊!”

另外一个叼着烟,一脸的不耐烦:“人家邻居不是说了吗,这婆媳俩走后,还看见杨月兰又追出来,不过很快又跟房东吵起来,这才又回去了。要我看是没啥关系的!管他呢,这种案子一家子都是黑户的,过不了多久就能结案,无亲无故的谁真在乎她到底上哪去了!”

“说的也是······”

县城的火车站里,一对中年男女轻而易举的就混进了车站,好像对这一动作无比的熟悉。

男人不停的在抱怨,而女人却反常的一句话都不说。

“我看你真是丧心病狂!咱们好不容易才在小镇上找了这么个地方,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呢!你要是不喜欢她,把她赶走就是了!”

男人说着,将手里的包袱扔上了火车,两个人趁着火车刚启动,跟着火车跑了一阵,立刻跳上了火车。

那身形动作绝对不是正常人会有的状态。

女人从头到尾都没说话,两人上了火车,在车尾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