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两旁的侍卫立刻上前,架起瘫软在地的柳诗函,将她强行带了下去。

渐行渐远的哭喊声,在空旷的寝殿内回荡,渐渐消散……

几日后,残阳如血,将整个冷宫映照得愈发阴森破败。

沈毓凝踏入这片荒芜之地,四周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在诉说着这里的凄凉。

柳诗函正蜷缩在那张洗白了的床褥上,形容枯槁,蓬头垢面。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抬起头,瞧见沈毓凝的那一刻,眼中闪过怨毒。

冷笑一声道:“哟,这不是尊贵无比的帝后娘娘吗?您大驾光临这冷宫,所为何事?莫不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

沈毓凝的视线落在柳诗函身上,眼中无波无澜,仿若在看一件毫无生气的物件。

她迈动脚步,希彤拿出一方锦帕,垫在一旁破旧的凳子上,沈毓凝这才缓缓坐下。

“是呀,你说得倒也没错。本宫今日前来,自然是要看一看手下败将的狼狈模样。”

沈毓凝嘴角微微上扬,笑容却不达眼底,透着丝丝寒意。

“不过,来此还有更重要的事,你不妨猜猜看,是什么?”

柳诗函看着沈毓凝笑面虎般的神色,心中莫名涌起一阵寒意,冷汗不自觉地从额头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