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西不明白,这泼天的功劳怎么让老三碰上了?

“啥?姓康的不是出京剿匪去了吗?秦大人不是回老家了吗?

老三,你不是陪王氏省亲去了吗?”

谢凌西心下恼火。

好好好!都瞒着他,是吧?

襄王之过,罄竹难书。

天宫之中,美人埋骨何止百具。

襄王赐死。

襄王之子嗣,贬为庶人。

男子刺青,发配边疆,女子为官妓,仆从发卖!

如何会这样?

“如何会这样?”上一世襄王寿终正寝,子孙成群。

沈祁百思不得其解。

“是谁?”沈祁面容扭曲,是谁也重生了?

枯坐一夜的沈祁毫无头绪。

他上一世的敌对?

没有敌对啊!一切都顺风顺水,水到渠成。

沈祁实在想不出来,他曾经得罪过谁!

清晨,北风横扫,风雪漫卷,阴云密布,廊下的薄门帘被卷起。

风夹杂着雪花,进了屋。

芳芝裹紧了本就不厚的被子。“阿嚏……相公我好冷,好像得风寒了。”

沈祁面露深思,要说敌人还是有一个的。

芳芝前世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