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活着,才能让这些她厌恶、怨恨的人过得比她更加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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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大公子,真是好算计!”
“上次庆宁公主说商大公子礼爱幼弟都是假的,我还不信,如今,哈!”
“罢!罢!都是我等眼瞎!”
“以后商大公子这个好友,我于某怕是高攀不起。”
“还有我孙某。”
“冯某真是领教了!”
“商兄……”王淮之走在最后,语气最为复杂。
他没想到,自己视为至交的好友居然会利用自己。
今日,他本与国子监的好友在二楼论诗说赋,商修远一直神思不属。
他担心商修远身体不适,连问几遍,商修远才吞吞吐吐告诉他,自己无意中发现一个秘密,而这秘密可能会毁了商府……
王淮之一听同商府有关。
若是他从前的性子,定然会继续问下去,但自从在贫民区施粥,他学到许多书本上学不到的道理,知道哪怕是至交好友,亦该有边界、有分寸。
所以他不打算再问。
可他不问,商修远却在犹豫片刻后,主动告诉他——商行聿身为驸马,偷了他内院的请柬,准备在花朝文会上狎妓浪荡、寻求刺激!
商行聿骄奢淫逸、荒淫无度。
这的确是他能做出的事。
可这样一个人,陛下居然同意他尚公主,当初若不是母亲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