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应是如此自然,如此惊讶,萧景澜忖度半晌,也瞧不出她有什么破绽。
所以,这女人与东洲,当真没有联系了吗?
“奴婢是皇上的奴婢,不是东洲的奴婢。东洲使臣入京……与奴婢何碍?”
她问得自然坦率,一派诚挚。
萧景澜定眸望她,忽地一笑:“沐识茵,你这话,可是出自真心?”
“自然是真心……”
萧景澜伸手摩挲她的脸颊,触感柔软细腻,令人欲罢不能。
以前,两人有过很多次这般厮磨的时刻。
不过那个时候,她不是跪着的。
沐识茵眸光迷离,有一瞬的恍惚。
忽然脸上一痛,萧景澜打了她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倒是不重,却将她的片刻绮梦打碎了。
“你是怎么有脸,说自己真心的?”
男人的大掌移向她的咽喉,指腹之下便是她脆弱的喉管,他只需稍微用力,便可结束她的性命。
每每这个时刻,沐识茵总是困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