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局长所说，他们不好调查赵止蕾，一来是证据不充分，致使他们无法对赵止蕾进行深入调查。二来是因为赵止蕾已经办理了移民手续。

陆项霖就是因为看到这里，才不再说话。反而是不清楚状况的苏西晨皱起了眉，“她的资料怎么少的可怜？”

她前后翻看了一下，发现警局对于赵止蕾的调查只有薄薄的两页纸，相比于刚才给出的药物对比资料，这个仿佛就是张考试卷子，少得一阵风就能吹跑。

局长点点头，他把资料重新叠好，“就是因为她的身份问题，我们没有办法对她进行太严苛的调查。”

陆项霖忽然问道：“意思是不是说，你们没办法对她做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私人调查，是吧？”他抬起头，目光幽深地看着局长。

后者点点头，“没错。”

陆项霖勾起一抹冷笑，客气道，“谢谢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着，狡黠地看向苏西晨，“走吧，我们回去商量对策。”

路上苏西晨还对于警局没有赵止蕾的详细个人信息而感到惊讶，陆项霖耐心地跟她解释起移民这一回事，和出国这一回事。

他仔细分析了一下，还是带着苏西晨去了私人侦探所。没想到这一次，那个私家侦探不在。

陆项霖抽了抽嘴角，最后还是打了电话给助理，“给我想办法调查清楚赵止蕾在国外的事情。”

苏西晨待在家里，百无聊赖地换着台，电视上的节目一个一个地演绎，又被她摁掉。满屏的热闹似乎与她无关，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冷漠地看着戏子哭哭笑笑的演绎悲欢离合。

今天她没有去实验室那边，因为他们刚刚取得了一些小进展，她批了大家一天假。结果就变成现在无所事事的样子。

陆项霖在公司上班处理公事，虽然很想他陪在自己身侧，但是苏西晨也知道孰轻孰重，乖巧的放陆项霖去上班了。

自从那天从警局里回来以后，陆项霖就变得更加忙碌了。他委托了别人对赵止蕾进行调查，但是因为调查对象的特殊性，他们遇到了很多棘手的问题，陆项霖不得不在办公室里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