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狱从无禁锢她的意思,是她觉得累,不想最后的十年,也在各种刀口舔血的日子里度过。

掌权本就是为了过得舒适,她如今已经得到这种生活,那种当小兵的苦日子,谁爱过谁过。

“每天就躺着,不无聊吗?”

“无聊,但安逸,我打算给自己放个长假,先躺平一段时间,之后要做什么再说,总之我不想像以前那样。”

“嗯,再那样我也舍不得,但我是司家之主,身边哪能留闲人,所以……掌司家财权如何?”

听到不留闲人那一句她还想骂,下一句直接弄懵她,抬眸盯着司狱。

“你要把司家财权给我,这可比我以前权利大多了……”

司狱轻抚林栀意脸颊:“以前你为我出生入死,有那些权势是应该的,如今……你在我床上哭的那么惨,得到更多,也是应该的。”

刚有点感动的心思瞬间飞了,林栀意骑着司狱的大腿就按着人锤。

“叫你丫的得意,我要是男人,我也能让你哭出来,这纯粹是生理因素,你有什么好张狂的!”

司狱按住恼羞成怒的人,唇在细腻的脖子上流连:“栀栀,我们在沙发上试试,乖点。”

“乖你大爷!”

嘴上说的是硬气,林栀意很快软成一团,死死搂住司狱,脑袋嗑在梆硬的肩膀上,眼尾越来越红。

对于和司狱亲密,只要司狱不是发病阶段那么疯,她是十分喜欢的,也从来不压抑自己色色的一面。

肆无忌惮又娇媚的声音,不但让司狱听得眸子越来越沉,也让门口的徐叄心下翻涌止步,快速离开。

两人是真的没有顾及,总是兴起便会在一起亲密。

司狱是司家之主,身边人超级多,完全没有单独出行的时候,所以必不可免听到那些,对此林栀意根本不在乎。

开玩笑,她本来就不是闺阁女子,男欢女爱有什么可害羞的?

超高频率,以至于某些事自然而然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