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寒眉眼深深：“栀栀，这四年……我想过无数次抓到你就关起来，让你只能以我为生。”

“看见你之后……我还是舍不得，可你不能把我当傻子，有些事我一直在等你亲口说，懂吗？”

林栀意连连点头：“懂懂懂，沈之寒怎么可能是傻子，我们上街给沈序买礼物，快走。”

明显糊弄了事的样子，沈之寒也没有拆穿，纵使占有的爱欲一切如旧，有些事情还是变了，心软会一点点加深，直到灵魂深处……

沈家想法是好的，可依旧有人不请自来。

沈老爷子看见云彩的激动，在看见抱着小丫头的人是云宿后冷却，颇有冰火两重天的滑稽感。

云宿倒是热情和沈家人打招呼，还送了沈序一个褶皱的纸飞机。

“今时不同往日，我还要靠前妻养，没钱给你买贵重礼物，这是我女儿叠的，一点心意，祝你生日快乐。”

沈序看着还沾染不明果汁的纸飞机，脸皮子抽动：“其实你这心意……”大可不必。

“叔叔，你不喜欢纸飞机吗？”云彩天真的问道。

沈序尬笑：“我超喜欢，来彩彩，叔叔抱！”

彩彩并不怕生，“咯咯”笑着转移了怀抱，沈序还没等亲一口，沈老爷子立刻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