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因为爱。”沈之寒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炙热气息覆盖娇小身体。
林栀意高昂天鹅颈,享受沈之寒带来的情绪。
“爱我就不能再伤我,上一次是四年,再来一次你猜是多久?”
“啊!”腰肢几乎被捏断,林栀意痛呼。
沈之寒额头抵住林栀意额头,两人眼眸在极近的距离对视,似看的尽前尘与未来。
“栀栀,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除非我死!”
面对这般执拗的人,林栀意并无惧怕,舔舐沈之寒薄唇撩拨:“废话这么多,不是说忍不了吗,我好难受……”
不作不死,林栀意就是典型喜欢在钢丝上跳芭蕾的性格,明知不敌非得嘴欠,苦果最后还是自己吞。
太阳下山,林栀意已经觉得自己在死亡边缘,试图换回沈牲口最后一丝怜惜。
“我得……接彩彩回来睡觉,沈之寒,求你当个人吧。”
后颈被捏住,迫使林栀意擎起头承受接下来的深吻。
眼底心底都只有林栀意的男人回复:“彩彩想要弟弟,当妈妈的要满足她,她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