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上次她来找江涵都没那么紧张的，怎么今天再来找他，莫名出现轻微的心悸感。

“换个地方聊吧。”

两分钟后，江涵把李若水带到录音区外面的大堂里，两人坐在一张沙发前。

江涵没有率先开口，还是等了至少两分钟，李若水才酝酿好语言，主动说道：“江涵老师，之前是我的合作方式不对，妄想让你成为我的御用制作人，以你这种才华，如果是我的御用制作人的话，我也驾驭不住你。”

一句话把江涵给搞不会了，什么叫驾驭不了我？

你驾驭我？

这话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尤其是配合李若水现在的穿搭打扮，尽显媚态，又有种娇艳欲滴让人我见犹怜，就更加奇怪了。

而且李若水穿的白丝是怎么回事，怎么破了好几个洞，还有几条缝隙被撑开了，好歹是初音一姐，没钱买点质量好的白丝吗？为了省这点钱，真抠……

“江涵老师，我想跟你约首歌。”李若水调整好状态后，已经拿出一半的御姐气势，这也是她以往的工作姿态。

在音乐的话题上，她向来都是认真的。

“不用约了。”江涵答道。

“……”李若水躯体微颤，这还没开始谈合作的事，就被拒了？

拒绝得这么直接？

就不能纠结一下再婉拒吗？

你让我一个初音一姐的脸，往哪放？

“我……只要一成的收益！”李若水觉得还不够诚意，突然站起身，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站在江涵近前，道：“我不要报酬，只需给一笔合同费就行了！”

竞赛的流量摆在这里。

现在的江神是众望所归。

她真心想在这个节骨眼，和江涵老师约一首。

沈梦竹演唱《如愿》的时候，她真的羡慕坏了。

如果《如愿》的原唱是自己，粉丝就算破不了三千万大关，至少也能涨到2600万~2700万之间。

等了片刻，李若水都没有等来江涵老师的答复，这才跟他对视一眼。

不对视还好，一对视就发现，江涵老师正直勾勾看着自己。

在这个娱乐大染缸里混迹多年的李若水，怎么会猜不透这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