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牢房都是Hale刺耳的尖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

宋卿月懒懒地伸了伸懒腰，对着他的大腿、小腿、四肢、肚子……

“这一枪是为那么无辜被你下药的人打的，这一枪是替那些缉毒警察打的，这一枪是为……”

她整整打了二十多枪，枪枪都避开了致命点。

Hale无力地躺在地上，他已经对身体上的痛感彻底麻木了，死对他现在来说就是解脱。

只是他想在死之前再对宋卿月说一句“我爱你”，他可能做了很多坏事，可他是真真切切想对她好。

做的那些事，也是真的真的只是想要和她永远在一起。

望着天花板的灯，Hale似是在想什么，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眼神里的光在一点一点消失。

宋卿月收起枪，缓缓走出牢房，整个过程她看都没看他一眼。

谢听晚离开时倒是不解气地踹了他小兄弟一脚，真是便宜他了，打到最后一下月月的子弹用完了。

倒是周楚瑞路过他时，还特意蹲下身子，对他说了句，“当年老大放过你时，对我们说的是以你的才华，五年时间你能走到和她同一个位置。”

Hale听到这话，毫无生机的脸突然又激动起来，然而牢房里只剩他一个慢慢享受血流干的过程。

他后悔了。

如果他和她走同样的路，如果他用五年的时间站在她身边，那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可以更近一步？

Hale直到死他都不会知道答案了。

车里。

宋卿月收到肥鹅的消息：【老大，我顺着下游的路线找了一遍，也问了附近的群众他们都说没看到尸体也没见到可疑之人，还要继续往下找下去吗？】

还没等到宋卿月回复，肥鹅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我们已经扩大二三十公里范围搜索了。】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靳临封根本就没有掉入悬崖下的河流，要么就是他的尸体漂到了隔壁城市。

但距离靳临封出事已经过去三天了，他们又是动用全部警力，照理说应该可以找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