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不捐随你们。”莘烛道。
苦日子过惯了,孙本志还是有些心疼钱的,“哦,那是可以不捐的对吧,那什么我这个……”
他自己省吃省喝,为了几毛钱跑大老远的早市买菜,可不是为了慈善。
莘烛意味深长地看他:“随便。”
除了孙本志还在惦记着什么,其他大爷都发现了细节,连忙谨记在心。
能玩古玩的家境都不错。虽然能省则省,但他们也不敢含糊,就一万块,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莘烛挥手。
几位老人家颤巍巍地离开,钱大坤却犹犹豫豫不想走。
钱大坤搓了搓手:“大师,你给我一张名片吧,我还想算算别的,就是,就是……”
“有缘。”莘烛淡淡地道。
“啊!”
钱大坤特别信服,他什么都没问呢,大师就给出了答案,这可真是!
“大师您在哪儿摆摊啊?还是您开工作室了?”
莘烛:“有事找他们。”
他指了指天盲者和长须者,“卜卦相面问他,驱邪看风水问他,业余的时间多锻炼身体。”
可以的,莘烛直接帮两位算命者安排的明明白白。
天盲者:“…………”
长须者:“…………”
这一趟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且又死了个人,大家的心情都不算明朗,文部长心事重重。
午餐是文部长请客,定的酒店,气氛高|潮也不热络,一个个因死亡多了几分沉重。
也只有莘烛和闫幽玖,一直在秀恩爱。
文部长无话可说。
他深吸一口气:“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
莘烛瞥了他一眼:“找到能悄无声息出现在总部的那个人,应该可以迎刃而解。”
“嗯。”这也算是个方向。文部长勉强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他其实更想问老天怎么看。
但话说不出口。
下午他们探访了相关人员,没查出什么来,线索依旧是断断续续的。
卫大少约定的地点定在了他开的清吧。
见两人出现,卫大少热情洋溢,一张脸上满满“我新婚我好快乐”的雀跃,“你们可来了!”
“快,快来坐下来!哈哈哈,给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卫大少得意洋洋。
倘若他有一条尾巴,非得嘚瑟地翘上天不可了。
那是一个红彤彤的小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