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和元欲雪进行沟通的语气,倒是微微低沉下来,像是蕴含着点不明显的生气和恼火。
[……碍眼。]
处于某种难以言明的情绪当中的“祂”,当然也没有意识到时元欲雪微怔的神『色』。
漆黑眼底,似乎浮现了更多的『迷』『惑』情绪。
“祂”和元欲雪交流的方式是通过意识,也必定让那种言语显得“失真”起来。但时这种失真的言语,还是让元欲雪感觉到了莫名的……熟悉。
某些被他所遗忘的记忆重浮现,总像是雾里看花,隔了层,让元欲雪难以记起更多的细节。
只是对方做出了先的怪异举动后,好似亲拆掉了什么壁垒。元欲雪虽然没想起那天湖底所发生的事,心里生出种莫名的、完全不符合他平时的逻辑推论,甚至可以说是毫无由来根据的想法——
只是没有得到答复的“祂”当然十分不满,甚至次地强调到。
[我的祭品,不允许损毁……第二次。]
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焦躁有点急切的情绪再次浮现出来。
这是元欲雪第二次进入祂的领域。
所以也该是第二次,成为献给祂的“祭品”,应当被祂完全拥有。
这是多么理所应当的事情,是不可改变的规则。
当然这种简直蛮横到有点不讲理的单方面认定,祂也只矜持地心底想着,没直接说出来。
方面是认定,这种规则当然不用祂更多次数的重复。另方面……祂还是对湖底被元欲雪反驳这件事耿耿于怀,唯有的心机都用了这方面。
没反驳就是同意。
未免元欲雪有反驳祂的机会,祂也只将这话藏了起来,吞咽进腹中。
只是祂也还记得,元欲雪曾经和祂的约定(?)。
要元欲雪成为祂的祭品,祂也需要将己交给元欲雪,这才是平等的交换。
可是现的祂,仍然无法长久的离开统领的水域。
元欲雪也不愿意留下来。
得出要得到元欲雪,只能离开水域这么个结论的祂,想要离开这片领域的欲.望也所未有的强烈。
可时间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