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昨天你答应我要来的吗?”
那头柔顺披散着长发顺着手心开始毛绒绒的翘起。
孙蕾手指微微顿了顿,迎着那微微睁大,似带着一分控诉的眼眸,手间力道猛的加大。
“孙蕾,我刚洗的头。
哎呀,我脑袋又不是玩具。
反正你不能发悔。”
“啧~”
钱生苦逼兮兮的理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用着余光看着那懒散靠着的孙蕾。
明明孙蕾的情绪并未外露,但对比于刚来时似乎被所有遗弃的沉寂。
此刻的孙蕾更像是玩乐累了中场慵懒休息的样子。
只是苦了她这头秀发。
钱生以指代梳,明明在叹气,嘴角却浅浅的弯了弯。
也不知是否是心情骤然放松,寒风吹过,钱生只觉得全身寒毛竖起,忍不住就打了个哆嗦。
明明都没有发出声音,孙蕾却立刻看了过来,看着钱生不自知缩头缩脑的模样,轻啧一声:
“怎么这么怕冷?”
满是嫌弃的话语中,那件浅蓝外套再次易主,稳稳当当的披在了钱生身上。
浅浅的栀子花香中,暖气透着外套满当当的袭来,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