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李插入一嘴：“他不是咒术师。”

影山茂夫也认真地表达自己的立场：“我是超能力者。”

五条悟点点头，一脸“好吧，就当做是这样”的表情，顺着他们的话茬抛出一个问题：“那你们能告诉我，咒术师跟超能力者的差别在哪儿，咒力跟超能力是同一样东西，还是两样东西？”

狗卷李＆影山茂夫：“……”

这题有些超纲了。

好哥哥狗卷棘拿出了笔记本，又开始“啪啪啪啪”。

——从某种角度上看，言灵也算是超能力。

——一般人做不到又难以理解的超自然现象，能够在个体身上实现就算是超能力者。

——咒术师也算是超能力者的一种。

——咒力也有各种各样的别称，说是超能力也可以。

被学生当场拆台了，五条悟也没有尴尬或生气，淡定从容地补充遗漏：“但是，超能力不等于咒力，咒术师大抵是天生，而超能力者已经摸索到脑域开发塑造的渠道，当然，后天培养的发展上限终究不如天赋异禀的骄子，而且，非正规的研究机构通常使用的方法都极为残忍。”

“极为残忍？”

“电击、高压、高热、缺氧、失重等等，利用一切手段压榨人体的极限，通过外部刺激，引起身体跟大脑的变化，从而达到开发脑域的效果。不过这些方法对身体负担非常大，即便严格管控也会引起各种各样的负面症状，为此死掉的人，尤其是孩子，数量很多。”

影山茂夫的脸色白了。

他是天生的超能力者，他很清楚超能力的利弊，也能理解一般人对超能力的向往，但是，他从未想过自己习以为常的超能力竟然会跟这么可怕的事情扯上关系。

狗卷李听着倒是很淡定。

不惜一切追求自己没有的东西，他是真真实实有过这样的经历。

如果在那个时候，有人跟他说有办法得到，但需要冒死去的风险，他可能依旧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让他比较在意的是，“脑域开发”这四个字。

听起来跟八门遁甲有些相像，都是要开启脑域限制……

稍微换换概念，八门遁甲其实也算是超能力的范畴？

他开【门】后，就成了超能力者咯？

加上言灵，他其实是双重超能力者！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