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从小就是佃民,跟着父亲在一家瓷庄学徒,二十五岁时偷偷掌握了制瓷技术,开始自己制作陶瓷,最初在东市卖瓷,后来又租下一间门脸开了瓷铺,刘家的产业这才有了基础。
“儿子,你要学制瓷之术必要祭拜你的祖父,拜过后就是我们刘家第三代弟子,对待徒弟就要以师徒之法,这可比父子之道严格的多。
如果有违师徒之法,我可以将你逐出,从那时起,你只能自己谋生了,所以,你现在要好好想一想。”
“想什么?不用想了。”
刘云毅没有任何犹豫。
“好,那你跪下,向你的祖父扣九个响头!”
“砰砰砰………!”
刘云毅跪倒在地磕了九个头。
“好,儿子,从现在起,你正式成为青云瓷庄第三代的东家,当然,现在你还没有本领,需要慢慢学,不过父亲已经老了,体力渐衰,所以你要用心学,争取最短时间内把咱们家的手艺学成,那时整个家业就是你的了。”
“父亲放心,最多一年,我就会把您的本领学到手。”
“噗嗤!”
刘长河终于笑了,然后摇摇头道:“傻儿子,要是这么简单,天下人就都去制瓷了,咱们东吴城是大夏最富庶的地方,一城五十里,人口六十万,可制瓷的不过寥寥七家。
七家里以江家最大,他们制瓷已传六代,匠人众多技艺精深,在整个东吴城拥有十处店铺,咱们跟江家比不了,可也排不到最后,其中原因就是拥有独门手艺,只要掌握这门手艺,青云瓷庄就不会倒,今天我就把这手艺告诉你!”
“这手艺是什么?”
“随我来!”
刘长河带着刘云毅来到西厢房,掏出钥匙开门,里面是一排木柜,都上着锁,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木柜,里面放着一个布包,取出来,里面则是一卷绸缎,打开,上面写着字。
刘长河小心翼翼将这绸卷捧在手中,仿佛手中是一件无价之宝。
“儿子,制瓷有三个关键的程序,你可知道?”
刘云毅想了想,好像在电视上看过,于是回答。
“三个最关键的程序吧?我想想,首先应该是原料吧,其次应该是温度,最后就是工艺了,不知道对不对?”
“温度?什么是温度?”
刘长河不解。
刘云毅反应过来,温度这个词在这个时代还没出现呢。
“啊,就是…………就是火候,原料、火候和工艺,三个条件,对不对?”
“啊,儿子,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