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臭的相当恶心。

就和屎壳郎一样,熏臭了半间屋子。

两人当然没吃,把鱼扔了。

苍灰足足三天没有踏进屋子一步。

后面再打上来的鱼,就只是看看,就放回去了。

岩石上飘摇着水草,长得和刺猬一样的鱼。

从看到活鱼这天开始,

在海上昏昏欲睡的日子,逐渐打起了精神。

每天都会下几发网,看看能捞一点什么上来。

不同的海域,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水质不同,水里的生物也不同。

余溪风摸不清这里面的规律,

隐约的活物的出现,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章秋老话重提:“你说,会不会还有人活着?”

余溪风说:“能遇见再说吧。”

在海里漂了两年,别说人了,岸都没见着一个。

两人都说不清自己在追寻什么,但无论谁在驾驶位上,似乎都会不自觉地,将速度拉到最大,将时间尽可能延长。

这两年里,章秋木工手艺见长。

嚯嚯了不少木头,好些长了有些年头的树都被章秋砍了。

章秋搬不动,余溪风用念力让木头飘回去。

章秋终于把船给做了出来。

最开始章秋是想做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