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余溪风的不寻常,一直没有什么探究的心思。

余溪风愿意说,他就听着。

余溪风要糊弄,那就这么糊弄着。

睡觉之前,余溪风在车前车后洒了些驱蛇粉。

“你先前的驱虫粉还有吗?”余溪风问,“再给多配一些。”

章秋说:“那个不难,我今天割草的时候就看到了,明天我再找找,多采一点回来。”

第二天,章秋背了一个草篮子,准备找一点能拿来调配驱虫粉的草。

余溪风与章秋一道,也寻摸一下这周边的毒虫。

两人在附近找到一个水质不错的湖泊,这是意外之喜。

“我的天,这都什么,迎春花?”

叶片很宽很薄,周围还长出了锯牙纹。

章秋挨个看了看。

他有心想试一下药性,但对这些奇形怪状的植物,又没有神农尝百草的觉悟。

只是看了看,便作罢了。

章秋道:“我看这里的土质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不如你花盆里的黑土,是怎么长得这么茂盛的。”

高温过去,也就一个多月。

卷土重来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余溪风掀开一片灌木:“章秋,你来看。”

章秋走过去,看见那灌木丛下,死了好几十只各式各样的飞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