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至少,他得活着回去。
他艰难开口:“还,还有……”
章秋牵着苍灰从入口里出来。
看到狼时,这群人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花费了巨大代价才围猎到一头,还因此招惹到了解决不了的麻烦。
对狼的阴影已经刻在了血液里。
不是说都死了吗?这里怎么还有一头活的?
章秋这些日子没少给苍灰立规矩。
在苍灰身上,章秋花的心思是最多的,但是苍灰偶尔还是会闹个一两场。
嫌弃绳子太短,活动范围不够,
嫌弃树下面太热,想要挤到房车里吹空调整。
又或者食物不够吃,它馋晾肉架上其它的肉,就叫个没完。
但苍灰对余溪风是服帖的。
虽然默认了章秋的地位高于它,但是他似乎知道,余溪风才是两人当中的“狼王。”
余溪风嫌它吵的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绳子牵在章秋手里,此时苍灰驯服地跟在章秋身后,在看到余溪风时,甩了甩尾巴。
苍灰低垂的尾巴向下摇了摇,过来蹭了蹭余溪风的鞋面,它张着嘴巴哈气,怎么看,怎么像一条狗。
余溪风摸摸狗头。
苍灰踩到萧台身上,用脑袋去拱余溪风。
狼的毛发拂过萧台的屁股,口涎流到萧台的头上,狼的吐息扫在萧台的身上。
好像下一秒就要咬断萧台的脖颈。
萧台心脏都要跳停了。
余溪风示意章秋把那几个箱子搬进去。
白送上门的,当然得接。
她得跟着这个萧台,让他再出点血。
章秋带着苍灰露了个面,搬起箱子,又招呼苍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