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余溪风恶心坏了。

余溪风的排斥与拒绝让他认为,余溪风是在加码。

由此,他确信了余溪风是所谓的处子之身,更加欣喜。

在余溪风调头就走的时候,他扑了过来。

杀死那个人,让余溪风做了很多天的噩梦。

一闭眼,就是死人的气息,浑浊的欲望,和贪婪算计的眼神。

到后来,尸体见多了,那道坎也就过去了。

余溪风说:“我看你没什么后遗症,心态不错。”

章秋说:“可能是因为,有心理预期吧。”

余溪风挑眉。

预期什么?

是有自己会杀人的预期,还是有自己会死去的预期。

余溪风举起易拉罐,和章秋碰杯:“不管怎么说,恭喜我们,活了下来。”

章秋的老家,已经彻底埋在了崩塌的矿山里。

想要找到蔡老头的可能又低了一分。

被房车甩在身后的矿山,是章秋和蔡老头再也回不去的家。

他们在往北走,蔡老头如果也沿着断崖往北,也许他们能在路上重逢。

可是如此广袤苍茫的大地。

彼此都知道,这个概率很小。

在无法联络的当下,有太多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