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从洗澡间出来,脚下突然顿住,映入眼眸的是让他记了很久的画面。
下午的阳光很暖,宛如一层薄纱,轻柔洒在章芷兰身上。
她窝在沙发里,怀里抱着小狗,已然睡熟。
小狗的身子随着她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模样憨态可掬,一人一狗,周身仿佛都被这金色的光晕染上一层梦幻的金边。
陈星渊就那样静静地站着,目光缱绻温柔,心底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满是熨帖。
要是能这样一辈子,多好。
陈秘书长靠自己的“没皮没脸”混进了芷兰同志的家里,期待以后和她没羞没臊的生活,而自力更生的陈双巧同志,已经坐火车第二次到了深城。
快7月份的深城又潮又热,火车站依旧人满为患,南来北往的人络绎不绝,陈双巧一眼看到了在出站口等着她的窦阳。
“巧巧,这里。”窦阳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变出了一个冰棍,“快吃吧,再不来要化了。”
陈双巧口干舌燥,没跟他客气,“谢谢窦同志。”
窦阳挠头,“客气啥,咱们还是住上次住的旅馆。”